马东敏、奶茶妹妹、杜鹃……大厂老板娘谁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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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档创业,最终结果如何,总是很难预料。
本文来源“Tech星球”(ID:tech618),腾讯创业经授权后转载。
作者 / 贾宁宇
“根本不是刺”,李国庆摔杯一怒为俞渝,上了热搜。
李国庆否认内心仍在介怀,但却想不明白为何老婆会“使用阴谋诡计”把自己赶出当当网。一时在采访记者面前失态,愤怒地将玻璃水杯砸到了地上,情绪的失控还是出卖了内心。
像当当网这样,由夫妻共同创业结下的果,其中一方要被迫要离开自己打下的江山,难以释怀也在所难免。
创业从来不是单打独斗的。
细数企业家的创业故事,很多创业大佬的合伙人,除了此前事业上的战友,还有很多是生活中的伴侣,夫妻档创业也时常被当作佳话。
这其中,就有像李国庆俞渝一样最终分道扬镳的状况。艰苦创业时,双方拧成一股绳;事业成功后,却因对企业管理、大局判断有所分歧,互不退让。
很少有人如马云张瑛夫妻一样,在事业渐渐起步时,身为18罗汉之一的张瑛激流勇退,选择回家陪伴孩子成长,夫唱妇随,而自己成为江湖上的传说。
如李国庆和俞渝闹到不可调和的有之,如马东敏在百度跌入谷底中复出扶持李彦宏的亦有之。夫妻档创业,最终结果如何,总是很难预料。
1
贤内助老板娘:马东敏、张欣
10月10日,是马东敏与李彦宏结婚24周年的纪念日。认识六个月后便闪婚,即便放在今天,这样的举动也可以算得上疯狂。
在这20多年,马东敏曾是硅谷工程师李彦宏的妻子,也是创业者李彦宏的“智囊”,并一度在百度内担任职务,如今的马东敏则是有核心决策力的“百度老板娘”。
盛传的是,如今的烫手山芋,百度一直以来的现金牛武器——广告“竞价排名”就是马东敏为李彦宏想到的“智囊方案”,扭转2002年互联网泡沫,搜索引擎市场竞争剧烈时百度的低谷境地。
百度在纳斯达克敲响上市钟声那一天,李彦宏曾在曼哈顿晚会上说:“百度精神里有一种叫做勇气,而我的妻子则是这勇气的来源。她总能在关键时刻,冷静地提出最勇敢的建议。其实,我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喜欢冒险开拓的人,而我的妻子是。在百度的冒险创业历程中,每一步都是她推着我向前走的。”
一直向前走的马东敏在2007年选择退居幕后,10年后的2017年,百度人事动荡,股价大跌,加上魏则西事件等,舆论一篇哗然,危局中马东敏再次回归百度。
她以董事长特别助理的身份,担负起百度的投资、人力及财务工作,是百度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两年百度的许多相关决策与执行中,都能看到不少马东敏的影子。包括砍掉百度此前烧钱不讨好的O2O业务,卖百度外卖,砍亏损业务等。
同时,马东敏的到来还直接影响了百度的投资策略,更有针对性地对人工智能、企业服务等领域进行投资,使百度投资部一改让人“看不懂”的状况。
马东敏曾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少年班的天才少女,百度内部对她最一致的评价是“Melissa很低调”,但她也曾与李彦宏、陆奇一起,也曾高调地将这家公司市值扳回接近千亿美元的位置。尽管在今天,百度又重新回到了,2017年马东敏回归百度时的艰难境地。
在创业夫妻档的故事中,于浴火中出力,在企业内部变身“关键人物”的“贤内助”并不算少。
SOHO中国创世人张欣也是这样的人物。
结婚没多久,张欣从华尔街辞职,回到北京和潘石屹一起创办了公司,也就是现在的SOHO中国。在创业早期俩人经常吵架。两人主意都特大,谁也说服不了谁。
有一次吵得特别厉害,张欣跑到欧洲去度假,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想:这婚姻到头了。不过她在欧洲旅行时想明白了:我和潘石屹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把夫妻和合伙人这两个关系弄混淆了,结果搞得夫妻不像夫妻,如果就为此两个人散伙了,挺可惜,也挺愚蠢的。
于是张欣打电话给潘石屹和解,从欧洲回来,潘石屹去机场接张欣,两人在机场抱头痛哭。为了婚姻幸福,张欣主动说自己退下来,下岗在家生孩子。
直到上孩子上小学后,张欣才复出。复出后潘石屹负责擅长的商业谈判、销售、与政府部门打交道。
张欣擅长建筑艺术、空间设计,为SOHO中国主导设计了很多代表作,包括早期的SOHO现代城。“长城脚下的公社”,把建筑和艺术完美结合,获得了第八届威尼斯双年展的“建筑艺术推动大奖”,这是双年展有史以来第一次把奖项颁发给一位地产开发商而非建筑师。
“在我摔倒的时候,张欣总是把我扶起。”2012年,网上谣传二者要离婚时,潘石屹这样评价妻子。
帮助潘石屹走上商业高峰的张欣,也成就了自己。2016年胡润女富豪榜,张欣以220亿元财富排名第7位。
2
强势逆袭老板娘:俞渝、杜鹃
更多时候,夫妻档共同创业常常都作为佳话,成为企业历史的注脚。但有时,这种令人艳羡关系的破碎也会显得更有戏剧张力,老板退出,老板娘强势逆袭的桥段也同样存在。
近期,李国庆接受采访时,情绪崩坏,摔杯表示对妻子俞渝将其“赶出当当”的愤怒瞬间,又让大家回忆起了当年,李国庆与俞渝共同创立当当网的佳话。
早些年,当当网如日中天,当时的数据是当当网占据整个网上零售份额的40%,而且每年还保持着160%的增长速度。
高峰时,当当曾经拒绝过亚马逊的收购,李国庆也否决过腾讯的入股。“我想扩张时,俞渝想卖”,这些是李国庆俞渝对当当网大局走向的核心矛盾。但在2010年,当当网还是拥有了高光时刻,赴美在纽交所上市。
之后的故事就峰回路转,李国庆不愿参与此后京东、苏宁等的电商价格战,市场份额被迅速瓜分,盘子越发缩小。2016年,当当不得不选择退市。
2018年,当当网被天海投资收购。当当网在电商市场中,逐渐成为小众乃至边缘的产品。也是在这一年的1月15日, 李国庆收到了“逼宫信”。
根据腾讯《深网》报道,逼供信大致内容是,“新当当您也别管了,办公室保留,司机秘书保留,工资待遇保留。”李国庆说,“1月15号我不是禅让,我已经一让再让了,所以是被人踢出去的。”
李国庆也曾经总结说,我们很早就发现了我和俞渝俩的夫妻治理结构是问题,但是各种竞争导致我们还一时半会还分不开,她全交给我也不放心,我交给她,我也不放心。
最终,这场因夫妻结构治理问题引发的企业争端在2019年2月20日画上了休止符。李国庆正式宣布离开当当网,董事长俞渝兼任公司CEO。俞渝成了当当的真正当家人,李国庆则开始了二次创业,入局区块链。
有自媒体调侃说,“俞渝用阴谋诡计把他扫地出门”这种老段子,李国庆能常说常新,每次都有新的亮点。
同样认识6个月就闪婚的李国庆俞渝,没能像李彦宏马东敏一样,共同带领企业走出低谷。反而,双方还直接闹翻了脸,企业洗牌,家庭分居。
与李国庆不肯退休,最终被逼宫的桥段不同。也有创业大佬不得不退出,老板娘被动掌握实权的状况。
曾三度蝉联中国富豪榜,并在2006年登上富豪榜榜首的黄光裕锒铛入狱后,他的妻子杜鹃就成了保住黄光裕此前打下江山的核心人物。
2008年11月19日,国美零售创始人黄光裕以操纵股价罪被调查,后判刑七年。从此国美告别“黄光裕时代”。
要知道,当时国美是中国首屈一指的企业,2008年销售额就高达1200亿。更直观一点比较,当年的阿里巴巴年销售额仅30亿,正在崛起的京东也不过10亿,不及国美1%。
同样被告上法庭的杜鹃在企业与黄光裕的力保下,被判当庭释放。黄光裕入狱后,集团利益重新被划分,黄光裕被踢出局。接下来的两年中,杜鹃始终游走于国美各利益方,重新夺回了已失去控制权的国美,将各方夺权者踢出局。
杜鹃将国美拉回了正轨。尽管在近十年的市场环境竞争中,国美早已不再是零售之王。甚至在2012年时,遭受阿里、京东、苏宁等的市场竞争,国美还曾有过8亿元的巨亏。
但杜鹃始终在帮助国美扭转局面,在这几年中,还带领国美参与新零售变局。逆袭的杜鹃,成了国美的“救火队长”,也成了商界备受瞩目的女企业家。
10月10日发布的2019年胡润百富榜显示,黄光裕家族以225亿财富排名第149位,甚至超过了潘石屹夫妇。哪怕辉煌不再,也为即将出狱的黄光裕守住了一席之地。
杜鹃曾在去监狱探望黄光裕时说,“没事,老公,等你出狱时,我还你一个更好的国美”。
3
老板娘也是企业形象代言人:奶茶妹妹、王屹芝
创业大佬夫妻档中,最受媒体关注的一对,无疑是京东创始人刘强东和奶茶妹妹章泽天。
刘强东说自己是重感情的人,京东的名字,源自“刘强东”和初恋女友“龚小京”名字中的“京”与“东”。
2013 年8月,互联网大佬刘强东与与相差19岁的网红“奶茶妹妹”,在哥伦比亚大学相识、相恋。
结婚后,章泽天并未参与京东企业实际运营,但清华大学的高学历以及姣好的外貌,使其成为了京东最佳的形象代言人。
2015年5月,JD+智能奶茶馆在中关村创业大街正式开业,刘强东和章泽天一起出席了开业活动,还成为圈内的一段佳话。
除了参加节目和公益、频繁与刘强东出席各类活动外,章泽天还参与了不少投资。截至目前,与章泽天有关的公司有11家。其中较知名的项目有在线教育“作业盒子”、互联网出行项目Uber、茶饮品牌因味茶InWE、还有澳洲奶粉公司等。
有如章泽天为京东带来一股清风的大佬“枕边人”,也有一些因为言行以及信息不通畅,为创始人带来争议的“枕边人”。
近期,新能源汽车企业蔚来,因为股价较上市时跌去了90%,而让其创始人李斌焦头烂额。
尤其是蔚来Q2财报发布后,其该季度内净亏损为人民币32.858亿元(约合4.786亿美元),环比增长25.2%,同比增长83.1%。
一时间,“蔚来还有蔚来吗”的讨论甚嚣尘上。这时蔚来老板娘王屹芝在微博Vlog中,戴着Chanel眼镜,晒着其在法国巴黎的精致生活,让广大股民直呼,老公拿着股民的钱创业,却没亏待老板娘的生活,真是“再亏不亏老板娘”。
网友热议后,王屹芝删除了微博,但风波未止。
实际上,王屹芝履历也十分光鲜,是原中央电视台英语新闻频道主持人,也是成为时尚社区光芒APP的创始人。
支持李斌创业,王屹芝也出过不少力。2017年的上海车展上,蔚来ES8量产车型首次发布。王屹芝作为主持人,还和李斌热聊了新车,以及新能源汽车领域的前景。
巧合的是,刘强东正是李斌早期的投资人之一。两位大佬的妻子,还曾2017年底的NIODay蔚来日上有过一段对话,章泽天说:“最初的会议是你老公来我们家,跟我跟强东吃了顿饭,花了15分钟来介绍他对蔚来汽车的想法,我老公花了10秒钟的时间说Yes!”
李斌也与李国庆俞渝打过交道,李斌曾是当当网前身的总经理。2019年7月,李国庆在接受采访时,还曾转述李斌的话说,“十多年过去,他的观点至今没变:这公司没俞渝,会比现在好10倍。”
但谁能说得准呢?十多年前没有俞渝,兴许都不会有当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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