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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 IBM Watson 是 AI 界的特朗普？哈哈哈...

百家作者：AI100 2017-08-11 12:12:34

不少人在提到 IBM Watson 时，有人称其是 AI 界的特朗普，也有人称其是皇帝的新衣。频遭厌弃，是因为它的广告太过生猛夸张，不免让人失望，而股东对其投资回报率的惨淡让华尔街也看不下去了。唉......

编译 | 周翔

审校 | 鸽子

2016 年，AlphaGo 开启新一轮 AI 热潮，然而，还有多少人记得 1997 年 IBM 的 Deep Blue（深蓝）战胜国际象棋棋坛神话级人物加里·卡斯帕罗夫的那一刻？

20 年已经过去，如今的 Deep Blue 早已成为过去式，而 IBM 作为 AI 界的先驱，如今主推项目已变为认知技术平台——Watson。这个诞生于 2011 年的 Watson，其名字来源正是 IBM 的创始人 Thomas·J·Watson。

不过，事态的发展有点讽刺。

IBM 现任 CEO Ginni Rometty 自 2012 年上任以来，对 Watson 寄予厚望，但是 IBM 在她的领导下却连续五年收入下滑，股东回报率不到 0.1%。

原本想靠 Watson 实现转型，如今却被频频被唱衰。不论是股神巴菲特抛售 IBM 的股票，还是华尔街的唱衰，都给 Watson 的未来蒙上了一层阴影。

作为一家有百年历史的科技巨头，IBM 在几次变革中都能提前抓住机遇，成功转身。可为什么在医疗健康领域“大放异彩”的 Watson ，却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讨厌”呢？或许 Gizmodo 的这篇文章能够为你解惑。

原文标题为“Why Everyone Is Hating on IBM Watson—Including the People Who Helped Make It”，由AI科技大本营翻译。

你肯定有看过IBM Watson 的商业广告。在广告里面，Watson 看起来像是一个有趣的盒子，总是在跟各种人物交流，如鲍勃·迪伦、凯丽·费雪、小威廉姆斯这样的名人，或是医生、年轻的癌症幸存者，等等。

通过 H＆R Block 大明星 Jon Hamm 的超级碗广告，你对 IBM 的 AI 技术可能已略知一二：

它是我们人类创造的最强大的工具之一。它可以协助医生治疗各种疾病。它可以预测全球天气模式，改善各地儿童的教育。如今，我们正用它来帮助你从报税的工作中解脱出来。

在主打智能报税服务的广告中，Watson 被描绘成一个发光的科幻立方体，它是解决人类最大问题的关键。但这并不是什么巫术。最近，硅谷和华尔街的几位专家都公开发声，批评 Watson 背后的那些人，质疑 Watson 到底是一个笑话还是 IBM 的救星。

那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对蓝色巨人与它的宝贝孩子(Watson)如此刁难呢？

这从2011年说起。自从这个突破性的问答系统在《危险边缘》节目粉墨登场，Watson 的远大前景一直是IBM 品牌塑造的一部分。现在，由于数十亿美元的投资和多年的积极营销，Watson 在大家心目已经是可以代表 AI 的存在了。Siri 和 Alexa 可能在近期得到了更多的关注，但在涉及大数据的计算方面，Watson 仍是人们脱口而出的第一个名字。

不过，现在的 Watson 更像是 IBM 过于自满的一个吉祥物。

6 月 20 日，就在 IBM 的 CEO Ginni Rometty 会见美国总统特朗普的第二天，作为美国技术委员会的成员（硅谷顶级组合，为总统提供联邦技术现代化方面的建议），她出现在 CNBC 的著名综艺 Mad Money 上。主持人 Cramer问到，“你昨天在白宫到底说到了什么？IBM 能为我们的国家做些什么？

当然，Rometty 答案是“很多”：IBM可以改善退伍老兵的医疗保健，使国家的技术基础设施现代化，创造就业机会，培养下一代“新领”工人。但是，只有依赖 Watson 的“认知计算”，才可能实现这些愿景。在整场对话中，她十多次提到 Watson。说起来有些夸张，她声称到今年年底，Watson “将惠及十亿人”，而且“能够解决、诊断和治疗 80% 的癌症种类中的 80% 的病患”（她指的是他们的目标是能够为 12 种癌症提供治疗建议，IBM表示这主要的12种癌症就覆盖了全球癌症发病率的 80％）。

视频中接受采访的是 IBM 的营销策略代表：利用 Watson 改变世界，以幻想的方式来描述它，然后让记者们通过标题党来大面积传播，例如：“ IBM Watson 超级计算机可能很快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IBM Watson帮助设计了卡罗琳娜·库尔科娃的亮点连衣裙” 。

IBM 似乎相信 Watson 品牌可以为公司注入新的血液，而且现在正好可以让它发挥作用了。IBM的收入已经连续 22 个季度下降。五月份，沃伦·巴菲特抛售了持有的三分之一的 IBM 股票，原因是有 “一些相当的难啃的竞争对手”。两周后，华尔街日报报道，IBM 向远程办公的员工发布了通知：要么选择到就近的办公室上班，要么选择离职。（由于该决定影响了 38 万员工中 40％以上的员工，华尔街日报认为，这其实是裁员的另一种说法，只是没有官方宣布而已。）然后在 7 月份，投资银行 Jefferies 发布了一份警示 IBM 投资者的报告，暗示该公司不会回报股东, 因为它无法与其他在 AI 领域投资的科技巨头竞争。

如今，在 AI 的征途上，亚马逊，苹果，Facebook，谷歌和微软都在重整业务，调整方向，整装待发地向未来行进。而反观 IBM，似乎就显得有点虚弱了。

尽管 IBM 曾经是 AI 领域的先驱，但其疯狂的市场炒作已然毁了这位先驱的名声。不少科技及金融领域的专家对其越来越失望，在他们看来， IBM 对未来的预测太过理想，Watson 根本实现不了当初许下的诺言。

Watson 到底是什么？

Watson 于 2011 年首次亮相，在当时，它的光彩夺目足以证明这家百年公司在新的时代仍能继续前进。在大数据计算的浪潮中，IBM仍是引领者，就像 Rometty 在与 Cramer 对话中所说的那样：“我们是唤醒 AI 世界的那群人。”

Watson 的功能，可不仅是一台用来回答琐事的超级计算机。它可以处理自然语言，包括文字游戏和异常措辞等。当你给到 Watson 一个问题时，它会动用数十种算法来分析这个问题，列出所有的回答，然后对答案进行排序，并将得分最高的答案发送出来。

2014 年，IBM 正式创建了 Watson 业务部，用来寻求商业变现之道。Watson代表了有 IBM 创建和收购的所有 AI 技术，包括情绪分析、语音识别和自然语言处理。UX 和 UI 设计师们利用这些工具来为 IBM 在不同领域的客户创建平台。

其中很多合作项目确实引人注目，并且造就了一些头条新闻，这些新闻的标题看起来就像骄傲的父母们为自己的天才子女收集的剪报。比如： “IBM Watson 刚刚找到第一份真正的工作” 、“在赢得 Jeopardy 游戏之后，IBM Watson 开始挑战癌症和糖尿病”、 “多伦多猛龙队正在使用 IBM Watson 来打造一个胜利的队伍”、“IBM Watson 刚出版一本食谱”、 “Watson 帮助制作了一段关于 AI 恐怖电影的预告片”、 “IBM Watson 的最新工作是酒店的迎宾员”、 “受高迪的启发，IBM Watson 开始帮助创造雕塑” 、以及 “IBM Watson 开始制作音乐，离统治世界又近了一步”。

这些文章中提到的许多产品都依赖于机器学习，这些算法通过处理大量的数据以及找到信息里的模式来学会如何执行任务。这有点像通过不断的摸索，你能够在没开灯的新房间里找到开关一样。IBM 获得这些能力的方法之一就是收购大数据公司，比如 Truven Health Analytics、Weather Channel 的数据资产。Watson 的自然语言能力能够帮助系统理解不同领域的术语，并更好地处理这些数据。然后，IBM 和各个领域的专家合作，比如肿瘤学家、初始、会计师等等，让他们来“教导” Watson 如何做好这些工作。

但是 Watson 的“认知计算”技术并不如以前那样独特。一名 2004~2010（Watson 于 2010 年开始创建）曾在 IBM Watson 研究中心工作过的数据科学家 Claudia Perlich 表示，“在数据科学界，有一种感觉是，无论 Watson 可以做什么，你都可以在某个地方找到对应的免费软件，或者用自己的知识自己创建一个。” 在她看来，一个好的数据科学专家，能够在少得多的财务预算下，创造出和 Watson 类似的平台。

Perlich 表示，她对 Watson的技术非常尊重。“我非常清楚这个技术里的组件。然而事实是，就算从技术角度来看，Watson 作为一款商业产品所呈现出来和之前赢得 Jeopardy 游戏也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IBM Watson 的执行副总裁 Ed Harbor 认为，Watson 在这个领域依然是独一无二的。“还有其他公司也提供基于 AI 的系统和机器学习技术吗？是的，也有其他公司。”他说道，“但是，我坚定地相信 Watson 在这场竞争中处于领先地位，我们必须继续推动（让 Watson 变得更好），我不认为这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根据 Perlich 的说法，哪些项创建和 Watson 类似平台的数据科学家们，可能会从 Microsoft Azure，Amazon Web Services，或者 Data Ninja等产品中获取各种服务和技术。但是这些产品提供不了的是 Watson 那样的品牌影响力。Perlich 说：“每个人都很乐意宣布与 Watson 合作，所以我认为现在 Watson 主要是靠品牌认知来获利。”

IBM 的华丽大梦

到目前为止，IBM 做过的最大胆的承诺就 Watson 将如何影响医疗保健。从一开始，IBM 就把赌注押在医疗社区会接受 Watson 上。在最近的一次医疗保健会议上，Rometty 说道，当她在 2012 年成为 CEO 的时候，当时 Watson 刚刚在 Jeopardy（危险边缘，美国的一档综艺节目）游戏中取得胜利不久，她认为用 Watson 改变医疗保健行业将会成为公司的下一个“moonshot（疯狂的想法）”。

Watson Health 其实是一个独立的部门，主要负责开发和收购 AI 技术，以处理海量的健康相关的数据，包括临床研究、皮肤图像、基因组测序等等，并创建能够帮助医疗专业人员的工具。在 Watson Health 里有两个主要的分支：Watson for Oncology（肿瘤学），主要根据医生输入的癌症患者数据来给出治疗建议；Watson for Genomics（基因组学），工作方式类似，但是主要是基于患者肿瘤的基因组测序数据。

IBM 最终的梦想是为每个病人提供定制的药物和疗法。在纽约的 IBM Watson体验中心，IBM 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模拟版本的 Watson，它能够从数百万个医学期刊中提取信息，并处理患者的个人信息、症状、基因测序，然后提供诊断和治疗建议。

没人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或者是否能够看到这个版本的 Watson。但是在中国、印度、韩国和斯洛伐克的医院里，以及美国佛罗里达州的 Jupiter Medical Center ，医生们正在使用 Watson for Oncology 提供治疗方案的辅助意见。Jupiter Medical Center 的肿瘤学家 Sujal Shah 表示，他已经使用 Watson for Oncology 五个月了，大多数是在每周的癌症会议上，当所有外壳医生和癌症医生一起讨论治疗方案的时候。他和他的同事将数据输入 Watson，然后让 Watson 给出治疗方案。“有时候我们的意见不统一，这时候 Watson 才真正派上用场。”Shah 表示，Watson 可以在这个时候打破僵局。

像印度这样缺少癌症医生的国家，医生可以利用他们能够获得的所有帮助，马尼帕尔综合性癌症中心(Manipal Comprehensive Cancer Center)的肿瘤学家兼主席表示，马尼帕尔医院是 Watson 的受益者，患者们对能够在屏幕上看到推荐的治疗选项感到欣喜。

使用技术帮助医生治疗癌症而做的努力是崇高的，这一点没人否认。AI 可以对包括医疗保健在内的各行各业产生巨大的影响。但是，这项技术目前似乎还不够先进和成熟，还不足以让它们发生改变。Watson 的技术并不独特，但是 IBM 毫无节制的营销正试图让我们相信它是跨越式发展，走在所有人前面。

Watson ——皇帝的新衣？

艾伦 AI 研究所(Allen Institute for AI)的 CEO Oren Etzioni 表示：“IBM Watson 就是 AI 界的唐纳德·特朗普，他们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宣言，却没有可信的数据做支撑。每个人，包括记者，都知道这是皇帝的新衣，但是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说出来。”

Etzioni 目前也在帮助研究和开发与一些与 Watson APIs 相似的新 AI 技术，他表示，他尊重 Watson 的技术，也尊重 Watson 的工作人员，“但是他们的市场营销和公关运作却伤害了每个人”。

一些在 Watson Health 工作过的前员工也认同，IBM 炒作 Watson for Oncology 的方式对自身形象其实有很大的伤害。一名 IBM Watson Health 的前研究员兼 UX 设计师表示，他们曾经与一家癌症中心的肿瘤学家合作过，这家中心是 IBM 的合作伙伴，帮助 IBM 训练 Watson for Oncology。这名设计师声称，他们与曾经听说过 Watson 的患者交谈过，这些患者也会询问 Watson 什么时候能帮助到他们。“作为一名设计师，听到这些是一件令人心碎的事，因为我亲眼见过 Watson for Oncology 到底是怎样的，而且我也痛苦地认识到它的局限性。”这名设计师说道，“这种感觉非常糟糕，这些病人的希望都是 IBM 的营销带来的，但是我所知道的产品却是实现不了的。”

这名设计师认为，Watson 的广告是造成患者不切实际的希望的罪魁祸首。例如，Watson 的一则商业广告描绘了一家乡村医院的两名医生如何通过智能黑匣子来进行基因组分析。另一则广告里，一个即将满 7 岁的小女孩正在跟一块虚拟的屏幕说话，询问自己为什么不再生病了。在 Watson 浏览了她的健康数据之后，这个小女孩问 Watson 是不是医生，Watson 回答道：“不是，我帮助医生确认癌症治疗方案。”屏幕上显示着：“IBM Watson 正在帮助医生深入思考癌症(outthink cancer)。”

“outthink cancer”是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在 2015 年的华尔街日报的采访中，Rometty 的表述更加含糊：“我们将改变医疗保健的面貌，如果你认同解决癌症这个问题很酷，那么我们就很酷咯。”

面对怀抱希望的患者，这位对自家产品有清晰认识的设计师开始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看待 IBM。“我不会把赌注押在 Watson 能够大规模地帮助病人身上。”这名设计师说，“IBM 需要对其宣传的与实际不符的形象负责，因为在某一时刻，它会成为一个伦理问题......你先给那些癌症患者很高的期望，然后你们的产品却又让他们失望，在我看来，这是肮脏的。”

Watson for Oncology 另一名前设计研究员也表示，他们对商业广告的宣传方式感到很不舒服。“你看这些广告，你会认为它在寻找治疗癌症的新方法。为什么要混淆概念，让人们以为他们将找到一些医生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当你对那些本不应该对这个系统抱有的希望的人画大饼时，你已经进入了不道德的领域。因为它不是一个魔术盒子，它不是神明。”

但 IBM 的首席健康官 Kyu Rhee 表示，Watson 的商业广告并没有误导大众。“我认为这些广告是 Watson 如何交流的代表。”Rhee 在提到两位乡村医生的广告时说道，“在我看来，这是人们能够使用它的准确代表。”

如果那些产品设计师都认为这些产品营销方式让人困惑，那么使用这些产品的医疗专业人员是什么感受呢？IBM 提供了一些医生的采访，这些医生都高度评价与 Watson 的合作。但是我们单独接触的一些医疗专业人员却并不那么热心。Babu Guda 是一名研究员，曾在内布拉斯加大学医学中心使用 Watson 进行基因组分析，时间长达两年半。当医学中心诊治乳腺癌患者之后，Guda 先使用自己的工具来识别癌变里的成百上千个突变，然后将这些信息提供给 IBM，然后 IBM 选出一些已经有药物治疗方案的突变。Guda 对 IBM 的反馈速度很满意。“但不确定的是他们的结果到底有多好。”Guda说，“我们没办法验证从 IBM 获得的结果是否准确，除非我们用真正的患者来做实验。”

Guda 表示，如果 IBM 希望研究人员对 Watson 有更多的信心，那么该公司需要让顶尖的研究机构来招募成千上万的患者，测试结果，然后发表研究报告。“否则研究人员的工作会非常困难。”他说，“在没有成果出版之前，我们不能信任任何东西。”

IBM 表示，Guda 当时使用的是 Watson for Genomics 的测试版。而奥古斯塔大学乔治亚癌症中心最近开始使用最新版的 Watson for Genomics。该中心的实验室主任 Ravindra Kolhe 表示，他从 Watson 获得数据的速度为他的临床报告增添了价值。

Watson Health 在今年 2 月份的时候曾受到一次重击，当时，得克萨斯大学癌症中心 MD Anderson 暂停了与 Watson 的合作。IBM 在 2013 年 10 月的时候宣布了这个项目，其目的是为了“消除癌症”。 MD Anderson 向 IBM 支付了 3900 万美元，然而所有使用过 Watson 的医生都不愿谈及此事，但是一位发言人告诉 Gizmodo，“虽然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但目前还没确定使用该技术(Watson)能够造福患者的最终方法。”

最近 MIT Technology Review 的一篇文章为 IBM 的 AI 野心提供了一个“reality check”。文章写道，与 MD Anderson 合作的失败并不意味着 Watson的技术实力不行，更像是 IBM 因为 Watson 的炒作而自食其果。

无论如何，Watson 正在医疗保健的研究方面取得进展。上个月，在美国临床肿瘤学的 2017 年会上，Watson Health 分享了五项研究成果，展示了 Watson 在与某些癌症类型的医生提供相同的治疗建议方面已经能够做得更好。但是埃默里大学罗林斯公共卫生学院卫生政策和管理教授 David Howard 却认为，这些都是“早期研究”，这些研究结果与真正给患者带来好处之间还存在巨大的鸿沟。接下来，研究人员需要进行研究，证明医师在看到 Watson 的建议后，改变了自己的治疗方案，而这些改变提高了患者的存活率。

Howard 表示，很多医生对 Watson Health 仍然持怀疑态度，但他认为医疗专业人员并不会毫无保留地公开批评这项技术。Howard 说，如果它真的成了呢？那么你现在说的话就可能成为未来打脸的证据。“这是一个黑盒子，我不完全了解它的能力。也许它很厉害，但是根据我们目前正在评估的医疗保健进展的标准，似乎没有表面的效力或者背后的实际数据可以做支撑。”

认知失调

公平地说，将 AI 和机器学习推向大众本身就是一个挑战，特别是 Watson 诞生于 2011 年，当时的 AI 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一种科幻概念，因此这是一项非常有挑战性的任务。这也是为什么 IBM 提出了自己的概念：认知计算。

IBM 研究院认知计算副总裁 Michael Karasick 已经在这家公司工作了 29 年了，他向 Gizmodo 介绍了这个术语的起源。“回到我们创建 DeepMind 的日子，那时候 AI 还不是什么好词。所以我们得换个说法。如果我们称它为 AI，那么没人会把我们当个事。 ”

如今，科技公司专注于 AI 不再有什么风险，相反，忽视 AI 却有可能带来风险，而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 IBM。 IBM 太希望在早期就能得到消费者的认可和信赖，于是铺天盖地的广告接踵而来，而过度包装的结果却是让更多人失望。

如今，看着科技界这些年轻的公司在 AI 领域干得如火如荼，IBM 依然原地踏步，Watson 被困黑匣，不知道其作何感想啊......

原文地址
https://gizmodo.com/why-everyone-is-hating-on-watson-including-the-people-w-1797510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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