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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行业抢人大战！大厂互挖，待遇暴涨，年薪百万。”
本文来源 “智东西”（ID：zhidxcom），腾讯创业经授权后转载。
随着7000多亿美元市值巨头Meta股价开年腰斩，国内外“元宇宙”相关监管政策陆续落地，在科技产业被热捧近一年后，“元宇宙”声量逐渐转弱。但与之相对的是，不少大厂正紧锣密鼓地筹备自己的VR团队，一场VR人才争夺战打得好不热闹。“各个大厂都在布局这个（VR）方向，现在大家都在挖人。”一位消息人士告诉智东西，“有时我们花了半天时间挖别家公司的一位技术人员，对方公司反手就挖了我们的员工，双方互换了员工，让员工的工资上涨了30%。”美国招聘网站Indeed 2021年数据显示，与2020年相比，“元宇宙”相关岗位的薪资已经涨了10倍，国内外VR厂商为了抢夺人才开始“卷”起来了。据华尔街日报报道，仅2021年，Meta就从微软的团队中挖走了近百人。有意思的是，这一年Meta同样有18位高管先后离职，苹果也从Meta中挖走了已经负责六年AR业务传播的Andrea Schubert和其他多位高管。事实上，不仅国外Meta和微软、苹果之间为VR人才打得热火朝天，国内字节跳动、腾讯等互联网巨头也加入了这一场抢人大战中。通过调查国内几家大型招聘软件，我们看到国内VR行业技术人才的薪资待遇普遍高于其他行业平均水平，有的岗位年薪甚至高达百万元。由于VR行业的技术人员多数都是通过其他行业转行而来，这也就是说，在他们刚刚踏入VR行业时，就有可能拿到百万年薪。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2019年发布的“Seeing is believing”（眼见为实）报告显示，到2030年，我国对VR/AR人才的岗位需求将达到682.26万个。现在VR人才有多受欢迎？又是哪些VR人才正在负责科技巨头们的VR项目发展？国内外政府和企业都是如何培养VR人才的？在经历一番调查之后，我们试图从中找到答案。各大科技公司为了招揽VR人才，都给出了丰厚的薪水报酬，有的公司给出了百万年薪，有的公司则将员工的原薪资翻了2-3倍。苹果作为科技巨头中的老大哥，正为自家还没上线的VR头显疯狂招揽人才。2020年期间，苹果在官方招聘网站发布的VR技术人才招聘信息维持在平均两个月一条，近期苹果对VR领域人才的需求度大幅上升，仅在3月就有高达27条招聘信息与VR领域相关。苹果官方招聘网站显示，苹果正在全球招募188个VR方向的员工，涉及硬件设计、市场营销、软件服务等多个岗位。苹果不同部门对于VR技术人员的要求不同。比如说，要成为苹果的VR框架工程师，你不但需要具有开发软件框架和API的经验，而且需要对跨越一台设备的分布式系统和代码有深入的了解。同时，良好的沟通能力也是苹果看重的能力之一。在一些招聘信息的下方，我们还可以一窥苹果对VR技术人员的待遇，员工们不但能够拥有107,500美元（约70万元人民币）的基本年薪工资，同时还有机会享受到不菲的奖金和股票分红。可以看到，苹果正在加大对VR/AR领域的人力资源投入，也反映出VR/AR领域人才受欢迎的程度。比如说，Meta选择了“内外两手抓”，不仅通过积极鼓励员工转岗至专为元宇宙设立的Reality Labs部门，而且从外部渠道吸纳人才，并定下了五年为欧盟提供10000个岗位的KPI，推动自家“元宇宙”发展。比较有趣的是微软，相比其他公司广纳人才，微软却总被“偷家”，也就是被其他公司疯狂挖墙脚。俗话说，只要锄头好，没有挖不走的墙脚。据华尔街日报透露，微软的AR团队在近一年内被Meta挖走了40多人，其中包括在前HoloLens演示团队成员约什·米勒（Josh Miller）和前HoloLens用户反馈主管查理·汉（Charlie Han）。“与任何新技术一样，一旦巨头感兴趣，他们将通过支付巨额工资获得（人才）。”华尔街日报科技记者亚伦·蒂利说道，“微软从硬件布局角度来看，它（的进展）非常缓慢。”与此同时，国内大厂也在积极地招揽VR人才。vivo近日发布招聘信息，寻找能够负责XR（VR、AR、MR）芯片技术规划的人员，并开出百万年薪。腾讯近期也推出了一项XR业务，并开始在内部协调跨部门调岗。字节跳动也在旗下招聘网站为Pico挂出299个招聘岗位。深圳市虚拟现实产业联合会会长谭贻国2021年在探讨虚拟现实职业技能人才培训建设的会上说：“中国VR行业人才需求占比高达18%，但供给只占全球2%，预计我国VR人才缺口将超过100万，远远无法满足行业企业对技术技能岗位的用人需求。”整体看来，无论是国内几家在布局VR行业发展的公司，还是国外为“元宇宙”努力的科技巨头们都在积极做好技术人才储备。现在，不少做VR行业的技术人员都能找到高薪工作，部分在某些领域有所专长的VR高管更是获得了各大科技巨头的“青睐”。在调查中，我们发现各大厂商挖人“喜好”各不相同，比如说Meta的VR项目高管中多数都拥有微软的工作经历，同时VR项目高管中还有扎克伯格的“老师”安德鲁·博斯沃思；苹果的VR团队中既有来自Meta的技术人才，也有奥斯卡金像奖技术成就奖得主汤姆林森·霍尔曼；国内的VR团队则多为某一领域的专家或者科研人员。国外科技网站The information组织架构表显示，Meta的Reality Labs团队有超过12个负责人参与了VR项目。其中，Reality Labs副总裁安德鲁·博斯沃思（Andrew Bosworth）是该部门的主要负责人，主要负责Meta在Quest等领域的AR、VR和消费类硬件方面的工作。据外媒Business Insider援引知情人士消息，安德鲁·博斯沃思可能在今年担任Meta的首席技术官。Reality Labs副总裁安德鲁·博斯沃思（Andrew Bosworth）可以说，Meta的元宇宙大戏怎么唱，有一半得看安德鲁·博斯沃思。那这位负责人是什么来路？安德鲁·博斯沃思，出生在圣克拉拉县的一个农场家庭，2004年毕业于哈佛大学，随后在微软Visio部门担任了两年的研发人员。2006年，他加入了Meta团队，并在社交软件、视频通话等领域提供了一定的贡献，还在2017年创建了公司的VR团队，也就是现在的Reality Labs部门前身。你可能不知道，Meta CEO扎克伯格曾经是安德鲁·博斯沃思的学生之一。2004年，安德鲁·博斯沃思刚上大四，是人工智能课的助教，而扎克伯格是他的学生之一。“坦白来说，他没有经常上我的课，因为他当时在建立Facebook。”安德鲁·博斯沃思在接受采访洛杉矶时报时回忆道。不仅如此，Reality Labs产品与工程副总裁加布里埃尔·奥尔（Gabe Aul）曾在微软工作长达25年，担任过微软工程系统（1ES）团队Windows和设备集团（WDG）的企业副总裁（CVP）。作为第一个解决微软产品遥测系统崩溃难题的人，他还参与到Windows 7、Windows 8的研发中，并负责Windows 10的研发。除了安德鲁·博斯沃思、加布里埃尔·奥尔，AR副总裁亚历克斯·希梅尔（Alex Himel）同样也是Meta从微软挖来的得力干将之一。亚历克斯·希梅尔本科就读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曾在微软就职4年，在2009年加入Meta。除此之外，Reality Labs团队中还有曾负责黑莓手机研发的Carmine Arabia等多位高管，共同推动元宇宙项目的发展。苹果的VR/AR部门设置在其硬件部门之下，目前公开披露信息的高管共有13人。其中，该项目主要负责人为麦克·罗克韦尔（Rockwell），前杜比执行副总裁，也曾为Meta提供咨询服务。据悉，苹果引入罗克韦尔最初是为了改善苹果全系列产品的音频和显示性能，但他现在主要负责管理AR团队。与Meta疯狂挖微软的墙脚不同，苹果主要通过“买买买”收购方式吸纳诸多初创团队的优秀人才。比如说，算法主管总监彼得·迈尔（Peter Meier）和他的初创公司Metaio。彼得·迈尔在慕尼黑工业大学就读机械工程专业，曾经在增强现实、计算机视觉和机器学习方面获得了数百项专利，随后创建了VR初创公司Metaio，该公司2015年被苹果收购。不仅如此，苹果的计算机视觉和机器学习高级工程经理Selim Ben Himane同样也是苹果在这一场收购案中获得的人才。苹果还从影视行业吸纳技术人才。比如说，数字影像制作大师汤姆林森·霍尔曼（Tomlinson Holman），他曾在2001年获得由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颁发的奥斯卡金像奖技术成就奖。苹果的高管组成较为多样，有其他岗位转岗来的技术开发集团软件高级总监，也有通过收购获得的算法主管总监，甚至有一位奥斯卡技术成就奖得主。当我们将视线从国外VR人才转向国内时，可以看见国内的VR行业同样卧虎藏龙。百度在VR方向拥有百度希壤等多款产品，其希壤项目主要负责人百度副总裁马杰是百度VR/AR团队关键人物之一。马杰，曾任国内杀毒软件瑞星公司的研发总经理，在瑞星工作期间，他开发了从个人杀毒软件到企业级安全硬件在内的大量产品，他参与研发的产品遍及数亿个人用户和数万家企业用户。据悉，瑞星在2003年最巅峰时期，曾在国内杀毒软件市场的占有率达到60%。随后他创办了国内首个云安全服务品牌“安全宝”，该公司在2015年被百度收购，马杰也加入了百度。而阿里的VR项目团队归属于其XR实验室中，其主要负责人则为阿里人工智能实验室计算机视觉首席科学家谭平。谭平在上海交通大学获得了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随后在香港科技大学计算机科学与工程专业获得了博士学位。现在，谭平主要攻克的方向是专注三维建模和全息技术研发，希望能够建立真实世界的三维数字化版本，打造逼真的虚拟世界。相对于百度和阿里来说，腾讯并没有公开信息表明旗下有专门的VR团队或实验室，近期组建的XR团队或许会重新集结一批新的人才，推进腾讯在VR行业的发展。当然，我们提到国内的VR人才免不了要提到字节跳动旗下的Pico团队。Pico成立于2015年，其创始人周宏伟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他曾扎根在歌尔声学近10年时间，当时主要在青岛负责硬件研发团队。2012年，周宏伟接触到VR设备后，认为该行业具有发展潜力，萌生了创业的想法。随后，他组建了一个VR技术研发团队，并在2015年成立Pico。据国际调研机构IDC统计的2020 Q2全球VR头戴设备的市场份额，Pico位居全球第三。2021年8月底，Pico被字节跳动收购，周宏伟则去向不明。由此可见，国内的VR主要负责人基本都是在某一领域颇有建树，而后转至专门负责VR项目团队中。从国内外的技术人才大牛的升职路径来看，多数大牛并非专攻VR行业方向，此前都在其他领域拥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基于各种机缘巧合之下进入VR领域。事实上，尽管2016年左右VR赛道就逐渐升温，但是虚拟现实工程技术人员在2020年才被国家正式纳入新职业范围。2020年4月，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等部门明确将虚拟现实工程技术人员列为新职业。该类人员工作主要涉及虚拟现实软件产品策划、虚拟现实硬件系统研发测试、研究行业框架和标准、和提供相关技术支持等服务。截止2021年，全国已经有十四所本科院校开设了VR技术专业，各大高校也逐渐针对VR方向专门设立选修课程或者是论坛讲座。比如说，据新浪VR报道，2021年7月，中国传媒大学就曾和联想VR教育子公司熙象（上海）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共同探讨如何培养VR影视创作人才。会上，中传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数字媒体艺术系主任崔蕴鹏认为，VR人才其实是各种类型人才的汇集，比如VR拍摄制作人才、行业管理人才、平台型媒体人才等。“今年，我们便把未来影像与VR创作独立出来，成为研究生的研究方向，开始招收学生。”崔蕴鹏介绍，未来这些学生的目标不仅是进入VR制作领域，还会在教育、传媒、医疗等行业中应用VR技术。清华大学经管虚拟现实及人工智能产业研究院执行院长、中国科学院云计算中心VR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文钧雷觉得目前国内VR人才存在着大量的缺口。“包括游戏公司、内容生产公司、仿真公司等都需要”。而对于VR人才培养，需要通过在校学习和实习的产教融合来完成。美国加州的格斯韦尔学院（Cogswell College）在2016年夏季开设了全球首个VR及AR专业项目，授予完成所有六门课程的学生VR/AR专业证书。这六门课程包括“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的感知”、“认知及临场感”、“人机界面及交互设计”、两门游戏设计课程，还有另外两门多学科合作项目课程。同时，学校还邀请了多名VR行业一线人士作为课程顾问，JauntVR的制作及科技主管Curt Miyashiro、Citrix Systems的高级建模师Fabien Bourdon等。另一些高校则更注重学生们的动手能力。澳大利亚墨尔本的迪肯大学（Deakin University）则开设了全球首个VR/AR硕士文凭课程。学生需要完成“移动VR开发”、“VR/AR交互设计”、VR内容开发等核心课程的学习。从长远来看，与国内的VR专业设置偏向如何教会学生用VR技术的方式而言，国外的VR专业则更偏向教会学生如何在VR行业中用好VR技术，如何自己研发新的技术。在VR的人才培养上，企业也是其中不可或缺的力量之一。VR硬件厂商HTC曾与东华大学等多所大学联合打造VR人才培养中心，为自己量身打造新一代的VR人才储备军。而政府也在积极吸纳各地的VR技术大牛，江西南昌红谷滩区整合市级政策相关内容，对未享受市级政策的VR/AR人才，提出给予首次购房的顶尖人才按照300平方米标准全额购房补贴，给予领先、重点人才50%的购房补贴，最高分别为200万元、100万元。值得一提的是，红谷滩的区级政策还对紧缺类VR/AR人才进行兜底：给予紧缺人才10万元一次性购房补贴。一方面，高校、企业与政府三方合力正在积极培养国内的VR技术人才，为不同领域的企业输送新鲜血液。另一方面，国内外大厂和政府部门都给出丰厚的红利来吸引具有丰富经验的VR人才。一个行业的发展主要内核驱动力还是各类人才，因此国内外VR企业都在争夺既具有实力，同时还兼具创造力的VR人才。从起底国内外的VR项目负责人来看，我们能看到一些从高校走出的VR人才，同样也能看出一些从其他行业转岗走出的VR人才，不同类型的人才都在VR行业中发光发热。同时，我们也注意到VR行业的产业需要人才要求和国内培养的人才之间仍存在一定距离，各级组织机构都在积极打通壁垒，希望能培养更多优秀的VR人才，推动着VR行业的向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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