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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院长朱民：在人工智能上中国是唯一可和美国竞争的国家

百家作者：互联网思想 2019-02-17 13:51:30

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副总裁朱民

　　2月16日晚间消息，在2019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十九届年会上，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副总裁朱民演讲时提到，人工智能在根本上改变制造业。“机器的交易、配售、财富管理远远超过人能做的事情。所以，人工智能正在改变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就业、安全、娱乐甚至包括军事。”

　　他指出，人工智能已经遍布金融业、银行所有垂直领域，零售、公司、投资等。金融业以后是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的融合，提升效率、提升安全、提升客户的感受，这个变化正在到来。

　　“人工智能是第一次把制造业的三个维度打通了”，朱民表示，人工智能打通了物流、供应链，也把整个产品的设计改变了。“我可以说对于未来的制造业，任何产品都会是也必须是像苹果手机一样的产品。不是从市场的需求返回得到的，而是由企业家通过洞见未来和机器的分析得出的一个新产品。而只有这样的产品，才能在市场上站住。”

　　朱民认为，物流的智能化空间是非常宽广的，我们现在见到的仓储和快递小哥只是整个物流的最后一公里，物流占全世界GDP的比重平均是12%，中国是12万亿元的市场，这是一个巨大规模的市场，“而我们最后一公里的物流只占这12万亿的7%。”

　　他还总结道，“人工智能中国现在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和美国竞争的第二大人工智能大国，现在走得非常前沿。”(新浪科技)

　　以下为朱民演讲全文（略有编辑）：

　　我看全球经济包括中国经济三股力影响今天的经济，三股力深刻地改变未来的经济。我就用我的时间给大家报告一下我的观察。

　　全球经济的第一股力是增长的周期，周期的力。整个经济增长我们可以看到，从危机以来有一个很大的反弹，反弹以后逐渐地往下走，红的是发达国家，黄的是世界平均，蓝的是发展中国家，总体是在一个中速的区域，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对全球经济的冲击是非常大的，直到今天我们仍然在中速区间。理解周期是过去十年的经济增长平均速度低于2008年危机以前的十年，低于2008年以前30年的平均速度。过去十年是中速增长。2008年是全球在过去十年中经济增长的顶峰，今后几年经济开始下滑。这里不存在悲观和乐观的问题，只是一个周期。

　　2019年全球经济增长会从3.7%降到3.4%左右，2020年会继续往下走，周期的力量不乐观，所以还是没有悲观，没有乐观。从我们整个预测未来来看，中国的经济增长一直到2022年未来三年，可能会低于5%，低于6%。大家可以看到美国的经济跌得更厉害，会从4%左右，今年逐渐降到2.2%、2.3%左右，逐渐会降到1.5%左右。日本的经济会跌得更为厉害，跌到2022年只有半个百分点的GDP。周期的力量是很重要的力量。这背后是很重要的一个力量，是劳动生产率急剧的下跌，这始终是我们今天没法理解的问题。科技如此发展，但是科技如此发展，加上全球化的竞争，使得产品的使用价值增加。但按照马克思说，它的市场价值在减低。所以，利润空间在减少，劳动生产率在下跌。美国劳动生产率在危机以来跌得非常厉害，从1.2%、1.3%的增长速度跌到0.3%左右。所以，第一股力量影响今天经济是周期的力量。

　　第二，结构的力量。整个全球经济在走向“轻化”。在讲增长的时候，黄线是增长，绿线是投资，红线是贸易，整个贸易和投资都在往下走。发达国家今天的投资和2007年，我们当时做的预期的投资增长做比较，今天的发达国家的投资和2007年的预期，假设没有危机的话，跌了25%。十年中少25%的投资占GDP，经济怎么可能强壮？所以，我们现在其实还是在一个低于2007年高的U的均衡水平的低水平在走。所以，在过去的十年里投资是很弱的。投资弱，经济增长更多是由消费主导，而不是由投资主导，红的是消费占GDP的比重，蓝的是投资，发达国家消费推动经济的影响越来越大，新兴经济国家消费的比重也是越来越大，它越来越成为一个消费主导的经济，理解这一点也很重要。

　　服务业仍然居高不下，如果把今天的人消费的结构和十年前比的话，现在的人消费更少的物质产品，消费更多的服务业。我们做了一个统计检验，发现整个服务业增长的速度远远快于商品和制造业。我们用的是人的居民收入的增长，比如说每一块钱，今天和十年前比，你有多少比重花费在进口的物质商品上面？如果这个比例是不变的，我们称之为“收入的进口消费弹性”，那所有的国家都应该在45度的斜线上，蓝的是发达国家，红的是发展中国家，最大的红球是中国，最大的蓝球是美国，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在45度线以下，也就表明十年后的今天几乎所有的国家都花更多的钱在服务上，而不是在物质产品上。看看你周围，当然能发现，更多消费教育、消费医疗、消费旅游、消费文化，而消费更少的冰箱或者彩电。或者车，包括车的销售下降。

　　经济学家有两件事改变不了，第一，人的偏好是没法改的，人的偏好发生变化，这个偏好将在未来越来越更多地主导经济结构，因为人的偏好决定总需求的结构。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所以全球贸易速度的增长，在没有贸易战之前贸易战已经增长。大家可以看到80年代到危机以前，全球的贸易增长的46%，危机以来到现在将近十年全球贸易战GDP的整体比重下降13.6%。

　　第二股力量我称之为结构的力量，全球经济在轻化。所以，我们现在越来越地说“轻资产、轻资产”，其实这个市场的感觉是有道理的。

　　第三股力量，超级关联，大家都生活在如此关联密切的经济里，任何一个人的运动都会影响到其他人。这是我们做的金融市场对拉美的股票市场和亚洲股票市场互动的关联性的分析，这是五大洲的金融市场，举一个拉美的例子。

　　96年的时候拉美的市场和亚洲市场的关联只有16%左右，随着全球化不断地上升，在危机的时候，金融市场的关联度高达90%，危机以后有所下降，现在也在70%左右，也就是说亚洲的股票市场东一个百分点，拉美会对0.7个百分点，反之亦然，我们做了冲击反射实验，发现更多是拉美受亚洲的影响。各个世界的关联性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之密切。

　　产业链的形成使得全球经济紧密联合在一起了，2000年的时候也的主要的部分是德国，代表欧洲的产业链。还有一个是美国的泛太平洋产业链。大家可以看到，中国是通过我们的台湾省，通过韩国连到美国，当时中国是两个制造业群，美国的泛太平洋制造业产业链。今天这个世界变成了三个产业链，德国为中心的欧洲的产业链仍然存在，美国的产业链变成了只是北美区，中国成为了泛亚洲和泛太平洋的产业链的中心，这个产业链的形成使得制造业和物质生产的经济密切地连在一起，所以全球经济增长的互动性急剧上升，这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观察到的现象。

　　危机以前全球经济增长波动的关联性，这条棕色的线，因为是发达国家，他们的关联性比较强，其它的波动关联都低于10%，危机的时候，整个关联性一下子高到80%，危机以后有所下降，仍然在40%—50%之间，也就是今天的经济是要涨大家都一块儿涨，要跌大家都一块儿跌。整个关联性从金融市场延展和扩展到实体经济，这是影响今天全球经济运动的一个特别重要的力量。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整个经济行为改变的方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以前当整个经济行动变化的时候，都是自上而下，政策的变化、大的事件的变化。而今天所有的人都有手机，能在同一时间得到几乎是同样的信息，在这个时点上，所有的人会采取或多或少同样的行为，通过产业链可以在瞬间改变经济。假设我们今天在这个时候同时接到一个信息，屋子里所有的人说纽约地震、华尔街大火，你们的第一个反应是“股市肯定跌，全球经济肯定有危机”，你的第一个反应是什么？第一个反应是该抛的都要抛。东升晚上本来说请所有人吃豪华的法国大餐、地中海文明，对不起，危机来了，我们省省这个钱吧。胡总在开封建了如此漂亮的清明上河城，他本来准备再建一座，要投1000个亿，他说对不起，这件事我得缓一缓。在座的所有的人这样想的话，这个市场立刻动了。贪婪到恐惧之间的变动是分秒之间的变动，恐惧到贪婪的变化是一个长期的缓缓的变化。这就是为什么经济波动会如此之快，因为所有人采取同一个行动、同一个方向，这是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个最大的经济动力。

　　我一直说“风起青苹之末”，当风起来的时候，其实我们真的不知道是哪一片平叶动了。这是影响今天全球经济的另一个特别重要的力量，它使经济变得不确定和变得动荡。

　　美国经济对全球经济的影响很大，如果美国经济动一个百分点，会动第一个是加拿大、第二个是墨西哥，会影响加拿大0.9个GDP的下跌，影响美国GDP0.7个百分点，也会影响中国GDP0.3个百分点。我们把这个影响分为蓝的是实体经济的影响和红的是信心的影响。大家可以看到信心的影响在里边起相当大的作用。比如讲西班牙和法国，法国是一个农业国家，法国受美国的直接影响非常小，但是美国的影响通过信心的影响，通过欧洲和中国影响法国，同样影响法国0.35个百分点。所以，整个世界今天是如此密切地关联在一起，信心的冲击影响是如此之大，中国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对世界经济的影响也在急剧扩大。如果中国的投资下降一个百分点，影响中国的贸易伙伴，GDP的冲击对大宗商品的中国的贸易伙伴，影响最大的国家是智利，大家可能没有想到智利会受我们影响最大。铜、煤、铁，还有我们吃的所有的水果。第二是赞比亚，第三是沙特、哈萨谁给克斯坦，都是大的能源出口需要中国。制造业的影响最大的是台湾省，中国一个百分点投资的下降会影响台湾省0.8个百分点的GDP，影响马来西亚、泰国等0.4个百分点的GDP。所以，中国对世界的溢出效应也是巨大的。

　　第三个例子，我们生活在一个密切关联的系统里面，大家同方向移动，在这个时候很多的时候每个个体都会成为无辜的受害者，因为这个风起的时候，你的个体挡不住。

　　由于时间关系，我今天就讲三点。还有更为深的三个例子，正在影响明天的经济。

　　1，老龄化。经济学第二个不能解决的问题是老龄化，经济学没有办法。我们算人口从今天到2100年，全球的人口是上升的，今天是74亿，2100年是112亿人口，人口是上升的，但是人口的结构特别不均衡，绿的图是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国家，包括中国和美国，所有劳动15—64岁，劳动年龄增长，最高峰恰恰是2008年，以后逐渐下降到2040年左右，下降为0，以后逐渐劳动力的供给为负。红的柱是南部非洲撒哈拉国家，他们的年轻劳动力是不断地上升，高峰在2070年，一直到2100年每年还有5000万的净增劳动力。

　　劳动力严重的均衡和不均衡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可以移民吗？谁给非洲的这些年轻人教育？谁给他们教育和发展，世界远远没有准备好这个挑战。

　　这个大的背景下，人口的第二个挑战，是全球老龄化。老龄化讲了很多，我做了一个特别直观的图，我把2015年人口的结构延伸到2050年，看2050年对比2015年净增长的人口在哪个年龄段？净增长最多的是60岁的年龄段，很惭愧，我也属于那个年龄段，我也贡献了极其微小的一分子。70岁、80岁，而在劳动力的40岁的、30岁、20岁的增长的部分非常小。日本到2050年相比2015年，日本净最多的是80岁以上的老人，你说这个经济怎么搞？50年你们都会见到这一切，我是看不到的。

　　中国的老龄化同样非常迅猛，到2050年中国整体的人口是下降的，整体的人口会下降，但是净增的人口是60岁、70岁、80岁的年龄段，我们40岁、20岁的年龄段急剧下跌和减少，这会在根本上改变所有的需求结构和供给结构。

　　日本是老龄化最走在前面的，我以日本做案例，1994年和2016年，整整20多年时间里，因为老龄化，日本的建筑业急剧萎缩，制造业急剧萎缩，服务活动和金融保险也在萎缩，房地产业是租赁在上升，信息专业和健康服务在上升，整个政府的开支里面上升急剧增加的是医疗支出，国防等等其它开支几乎不变。胡总是著名的房地产专家，日本的房地产在老龄化之后，整个开工和新房在下跌，土地的价格在90年代泡沫达到顶峰以后急剧下跌。也许很多人会跟我说，日本的房地产下跌是泡沫。我同意，日本的房地产下跌，有相当大的原因是泡沫，但是泡沫只是触发的原因，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老龄化，泡沫触发对老龄化的恐惧，日本的房地产从此只会下滑、不会上升，因为如果是泡沫，它可以上升，它可以下跌，它一定反弹。日本20多年来连续的房地产的下跌，深刻的原因在老龄化。

　　第二个大的力量是气候的变化。我们对气候变化关注很少，但是气候变化是很严重的，到2069年，世界上如果不予以任何控制的话，按照1.5度（上升），整个相当大的部分都会变成极度的干旱和炎热，人类能居住的地方只有西伯利亚地区以及加拿大的一部分地区。这个状况是不能承受的，产生这个状况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碳排放。我们做了一张一万年的表，指数是1000年，大家可以看到一万年期间，人类有冷周期和热周期，所以碳排放有高、有低，但是在最近的一千年里，碳排放极具上升，远远超过人类在任何工业革命以前的时候，碳排放的上升是因为我们对能源的消费急剧地上升。所以，要控制温度上升，控制能源的消耗和碳排放非常重要。所以，现在中国对于气候变化引起的基础设施的投资在世界领先，新能源的成本迅速下降，对再生能源的需求会不断上升，整个的能源变化会引起整个产业的变化。

　　举一个例子，今天全球的电动车和混合车占全球汽车的销售只有1.12%，未来中国的目标是在2030年新能源汽车占到整个销售汽车的比重达到40%，这是电动自动驾驶共享的很重要的原因。我觉得很难实现，但是只要朝着这个目标走，整个汽车制造业的产业链会发生根本的变化。这不仅仅是一个发动机的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电池的问题，整个底盘仪表、汽车的概念根本变化。所以，气候变化会引起整个工业根本的结构性变化，这不是一个能源的问题，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大宗商品的价格我觉得不会上升。

　　第三个大的力量是人工智能正在颠覆世界。我们理解人工智能是AlphaGo，因为战胜了韩国的顶级选手。但其实更为深刻的是Alpho0，AlphoGo和Alpho0的区别，大家知道AlphaGo是学了13000盘人类下的棋学会的，他的项目工程师是一个华人，是一个新加坡人，姓黄。Alpha0没有学过一盘人的棋，是告诉机器围棋的规则是什么，5天之内Alpha0打败了Alpha0，在20天Alpho0打败了天下无敌手。所以，柯洁输了以后哭了，说这不是和人下棋，因为这个棋他从来没见过，这是机器根据规则琢磨出来的棋，不只是比你想得快、想得远，它的棋路是新的，如果人工智能给它规则，它就能够达到最优，这个世界会怎么样？所以Alpho0现在广泛地运用在预测、导航、规划等等一系列，机场、铁路、运输，只要封闭的、规则明确的，它的就要是最优化的。这个改变是根本的。

　　这是2000年我在瑞士银行，在美国照的一张相，一个大厅的000个交易员，24小时全在交易，当时我在中国银行，我非常震惊，我说什么时候中国银行能够建立这样一个交易大厅，我真的四而无前。今天这个大厅空空如也，人解雇了，为什么？被机器取代了，机器的交易、配售、财富管理远远超过人能做的事情。所以，人工智能正在改变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就业、安全、娱乐甚至包括军事，无人机在杀人，无人机已经能携带相当吨位的炸弹了，机器人负重已经达到500公斤以上，我们还需要士兵吗？

　　所以，人工智能的变化是特别迅猛的，人工智能已经遍布金融业、银行所有垂直领域，零售、公司、投资等等。金融业以后是一个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融合提升效率、提升安全、提升客户的感受，这个变化正在到来。

　　我们做了分析，金融科技对不同银行业务的冲击，以圈的大小，这个影响都会很大。从现在来看还在支付和零售，而未来来看是公司贷款和财富管理。所以，这是一个根本性的变革和发生，人工智能在根本上改变制造业。

　　我们讲的大数据、机器视觉、标准化通讯，这是从设计、生产、检测、运输、仓储到配送，现在人工智能已经普遍应用几乎所有的这个过程。我给大家讲一件事，人工智能是第一次把制造业的三个维度打通了。我今天和物美的CEO下午聊，我发现他们在打通第一个物流。工业互联网现在可以开始把从车间生产水平的数据垂直地到财务、到规划，然后上升到云，所以它把垂直的生产和管理部门打通了。第二，它可以把供应链打通。第三，它把整个产品的设计改变了。随着信息的返回，每一个产品生产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数据的影像，这个产品在生产过程中，这个数据影像在不断地更新，三维空间通过人工智能打通是未来智慧制造业。我可以说对于未来的制造业，任何产品都会是也必须是像苹果的手机一样的产品。不是从市场的需求返回得到的，而是由企业家通过洞见未来和机器的分析得出的一个新的产品。而只有这样的产品，才能在市场上站住。所以，把整个销售理念根本地颠覆了，当人工智能使得制造业变成服务业，人工智能在物流的领域是巨大的，现在从生产开始，运输、仓储、派送到消费者。而我们现在见到的仓储和快递小哥只是整个物流的最后一公里，物流占全世界GDP的比重，平均是占GDP的12%，中国是12万亿人民币的市场，这是一个巨大规模的市场而我们最后一公里的物流只占这12万亿的7%。所以，物流的智能化的空间是非常宽广的，医疗等等。

　　MIT对全球3000家大企业做了一个调查，问他们人工智能对你们的影响在什么地方。今天他们认为只是在20%左右，在效益的提高和产生新的产品，他们认为五年之后就可以提高到60%—80%左右，这是全世界顶级的企业家对人工智能的反应，而我们现在还只是在人工智能的初创阶段而已。

　　所以，人口的老龄和结构的不平衡、温度的提升和对人员的关注和排放以及人工智能，这是三个非常巨大的力量，未来深刻地改变未来所有经济的一切。从行业到产业，从产品到效率，这是一个根本的变化。

中国怎么样？中国的经济占世界的发展，在90年代的时候中国只占全球经济的4%，今天中国占到19%。所以，中国经济占全球的比例上升得非常快。未来到2022年，我们可以看到黄的部分是中国对全球经济增长的贡献度，都维持在30%左右的所以，在大的变动的格局下，我们对中国经济增长，不管它的速度是6.5%还是6%，它增长的能力和动能是在的，它对全球经济的影响力和驱动力是在的。在这个基础上，中国经济是两个政策，一个是改革开放的政策，一个是创新的政策，是改革开放的政策和创新的政策两个政策支持稳定和发展。

　　我们会继续看到中国的经济调结构，消费的比重继续上升，储蓄率会继续下降，收入会提高，工业的比重会继续下降，服务业和第三然的比重会继续上升，中国经济在这个大的格局下，通过改革继续朝这个结构的方向走。与此同时，通过去产能，通过改革，对国有企业的改革采取一系列的政策，包括整个金融改革来提升劳动生产率，我们估计所有的改革可以使中国的潜在增长多增长一个百分点的GDP。所以，改革实际的经济推动力是非常大的，特别是包括金融改革。

　　在科技方面，我们在能源和环保现在已经非常关注，投入非常大，人工智能中国现在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和美国竞争的第二大人工智能大国，现在走得非常前沿。刚才校长介绍了我们的科技发展，现在是从研究走向科创、走向创新、走向产业化和企业化的过程。在这两个力的总和下来推动稳定和发展。所以，我对中国经济的发展也很有信心。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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