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剁手年鉴 | 客行他乡的音乐发烧友:漫步半途中,把爱交给生活

百家 作者:腾讯数码 2018-12-31 04:2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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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的初夏,临近毕业,同学们都开始找工作,大部分都是找了专业不对口的工作,我也明白其中的艰难,但是我并不想就这么放弃学了这么久的建筑设计,我想去看看更广阔的建筑世界。



于是我为了上学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来到另外一个国家,世间的四季冷暖一直没变,对我来说却已是颠倒。独自从广州到墨尔本,一行万六里,很多的东西都天翻地覆,但有音乐的陪伴,生活也就如魂火一般在晦暗的人生路途中独显斑斓。


很多身边的朋友都认为我是个耳机的发烧友,其实我不学玄学的,只是每当找到更动听的声音,心头的火热就难以抑止,所以也就在耳机设备这条路上愈行愈远,漫步在半途中。



从开始上大学的后就一直用着索尼a3+索尼Pha-2的入门套装,今年过完年,手头也宽裕了一些,就想更换一波设备,而最近一次入手的设备是索尼的MDR-Z7(下文简称Z7),虽然谈不上信仰,但在试听森海HD650和其他几款同价位的产品后,权衡之后还是入了Z7。


 事实上,就我自己的主观听感来说,与同价位HD650和价格高一点点的天龙D7200要比Z7好一点点,但是差别不大,各有优胜。大法吸引我的还是西装套装,所以也就趁着某东618的尾巴,果断用白条买下。都上了这些个大耳了,手机肯定是推不动的,用上我的老兄弟索尼PHA-2也是举步维艰,前端也就手机和一个索尼A52。


接着就在海淘了买一个PHA-3,加上手机和A15当转盘,勉强算是一套低档的西装套装吧。拿到这套低档西装之后也是一直用到了今天,但现在回想起当初开始发烧的故事,也不由感叹道时间的流逝,年少的天真无知啊。


全家福


如果要讲发烧故事的开始,那是高中的几年,开始接触并去了解耳机的特性,但一切还是源自音乐,高二那年入手了Beats的面条,那个时候国内的Beats还被叫做魔音耳机(关于魔音和Beats还有一段恩怨情仇,下次有机会再与各位看官细聊)。


买完之后在贴吧看别的吧友说魔音本来就没什么音质可言,充其量就听个动次打次,于是也就不服输的听起了电音和欧美流行。但是真正入烧时候却是因为Lady Gaga的一首《poker face》,让我真正的意识到耳机的特性并不是用价位就能简单概括的。


高二结束后的暑假,一个人在闲逛,走进了一家森海的旗舰体验店,在一堆前端机器台式耳放旁边试听了IE800,前端是个CD机,不懂怎么操作,就随便按了播放键,音乐一响,是熟悉的《poker face》,听完只觉得震撼,头皮阵阵发麻,可谓男默女泪。


按照现在老烧的描述,声场开阔,高频上去之后人声清澈,中低频下潜力足,鼓点爆发力强,但是当时啥形容词也说不来,只有一个屏蔽词脱口而出(NB)。边打量旁边的机器,心里边嘀咕小伙子今年贵庚了?快20了吧,但还真的是too young too naive。


走出那家森海后的一段日子,用Beats的面条听很多歌都觉得索然无味,但还是想找回那种感觉,一听到音乐,眼神就会慢慢空洞,思绪飘远万里,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



现在想起,那个时候是真正地开始着了魔,入了烧了吧,于是世间有一位可爱的少年也真正地找到了自己的爱好,虽然为此付出很多,甚至牺牲自己的生活质量,啃了半年的面包,吃完了一箱又一箱的方便面,才攒出钱来买下索尼的A3和PHA-2套装,但回望时,身后与我相伴的尽是美好,清风明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


今年的八月份,离开广州的那天倾盆大雨,飞机延误6、7个小时,本来晚上9点的飞机,直到凌晨一两点才登机,漫长的等待中夹杂着离别的惆怅,感叹着坏运气总是会在重要的时刻如期而至,可能会迟到但从来没缺席。一波三折,终于上了飞机,坐了下来,戴上耳机,听着几天前就事先准好的歌单,但是漫长的飞行旅程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惬意,即使事先准备了那么多音乐和电影,复杂心情的潮水涌上心头,离别的不舍,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祖国变化那么快,等到归来的时候,是不是一切都会物是人非,土澳是不是如别人所说的一般差。



飞行的旅途到了一半,戴着索尼的WH1000XM2听歌,开着降噪周围一片寂静,千米高空好像就孤独得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是窗外的一个画面,耳机里的一首歌,让我这辈子也难以忘记。


凌晨日出,地平线渐渐出现光亮,那一缕晨光破晓而来,一首歌的时间后,世间便知晓它的光亮。那首歌刚好唱到那句歌词,才发觉年轻少时眺望的高峰,我现在可能就已经开始奔赴攀登了吧。



直到我在码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在澳生活了快半年了,独自在异国他乡生活的艰难已经把初初到来时的壮志,消磨了大半,每天三点一线的上学打工,每天陪伴最多的还是音乐,必须随身携带的还是耳机,只是再也没有精力去深究音质,耳朵戴着苹果的AirPods,嘴里喊着真香。


尽管去年发售拿到手后,写了篇文章骂得一无是处。但现在确实的是“真香”,就像小时候不懂为什么那些建筑工人能在尘土飞扬的公路旁把那个一荤一素的饭盒吃得那么香,确实有些事切身体会过才真的懂。夜宵档凌晨两点下班,带着耳机听着歌,走到车站,要等二十分钟的末班车,有时候期待末班车能来得更晚一些,一天中与音乐相伴的宁静能更多一些。尽管能够独自享受的宁静时光对我来说如同珍馐,但是人类群居的天性,总是会想着把自己所遇到的美好分享给思想灵魂契合的同路人。



在人生的旅途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最幸运莫过于遇到志同道合的知己。在放假的闲暇时间,我会到墨尔本市区的CD店闲逛(澳洲的情况与中国大陆不同,在这里,一些比较高清的音乐资源在网上并不好找,而实体媒体确实还是推动媒体消费的主力军),看看澳洲流行的音乐都是些什么,但是因为没有CD机,也就一直是橱窗购物,看看而已。


但是直到我去到一位同学家里做客,漫步在音乐的旅途中便遇上了一位挚友,那位同学也是华人,但是他们家很早就举家移民到澳洲,去到他们家,一进客厅便看到歌德的台式耳放RA1,还有一套安桥的设备,从前级、功放、到CD机,拉开旁边的小柜子,里面还挂着森海的HD800和AKG K812,还有索尼的Z1R,当时都看懵了,看来是这些东西的主人是老烧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一套让人眼红的装备都是这位同学的父亲的,他爸爸是一位资深发烧友,从年轻时就开始捣鼓,据说他也有过很多节衣缩食几个月, 就为了买一根音频线的故事。


为了一睹这位老烧友的尊荣,我一直等到了同学父亲下班回家,果然和我想象中的形象完美契合,经过常年音乐的熏陶,让同学的父亲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了他极高的涵养,不过因为是初次见面,又隔着辈分,所以一开始也只是些礼节性的交流。


不过想要打开他的话匣子并不是一件难事,表明我也是一个耳机发烧友之后,这位老烧的眼神都变了。距离感瞬间就被击破,早已年过不惑的大叔,拉着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像一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展示自己的收藏,除了发自内心的热爱,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能让这种画面上演。


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展示之后,同学的父亲又拉着我走到了他的专属空间,从CD架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巴赫,放入CD机,在流淌过心间的音乐声中,大叔眼里的兴奋少了,语气中舔了一份深沉。


听着一位背井离乡,靠音乐捱过漫漫长夜的少年,如何一步步成长为在异国他乡遇见真爱组建家庭,通过打拼迈入中产的故事,这既是一次跨越年龄的交流,也是这位大叔对自己三十年过往的自我回顾。


讲完了故事,同学的父亲感觉像是轻松了不少,耳边的音乐也被换成了更优雅华丽的门德尔松,我们两人也是从音乐聊到设备、从生活聊到工作、从房价聊到国籍、从差异聊到共性,很难想象两个年龄差距很大,且初次见面的人会有这么深入的交谈。


当然了大部分现实中很难找到同样口味的发烧友,我与大叔在音乐方面也是既有认同,也有分歧,我们的共同点就是许冠杰,一位香港歌手,一位香港乐坛公认的开山鼻祖,有分歧的是我认为《半斤八两》才是许冠杰的主打歌,而大叔则认为《浪子心声》才是金典,一个欢脱一个深情,没有高低之分,但也分清了大家各自喜爱的深切。


仿佛那一刻,因为大家有着相同的爱好,相同的肤色,在我脑海里,身处异国他乡这种感觉变得非常的模糊。发烧、音乐,这个爱好总是在我人生的旅途中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在这场异国的求学途中,每天都会遇到不同的人,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不能理解的朋友,每个人的人生就像路线不同的旅程,在途中可能会相遇相伴, 但最终大家都会按照自己想走的路一直走下去,想来我也如此,对于耳机、音乐,无论身处何地,遇到什么样的人,但心中的火热,从未停止。



身边几个澳洲的朋友谈心的时候都表示“你这样过得不累吗”“有时遇见你,急匆匆地,戴着个耳机,打招呼也不理”“就这么喜欢听歌吗”,其实是呀,挺累的。最近省吃俭用存下了一笔钱,准备上台式耳放,有个朋友说过得这么累就为这!?值得吗?值得,在这个时代数码产品能带给我生活的体验就已经足够多了,我不是爱这些耳机入了魔,只是把爱给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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